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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得快点。”

“这台比乌龟还慢的破玩意。”

凌谦泄愤地骂了一句，两手抱在胸前，在办公室里焦急地踱来踱去，忽然，又在墙壁前停下，沉默著，一脸难受，猛然举起左手，重重地在太阳穴的地方拍了一下。

“头疼又加剧了”

凌谦回过头，看见凌涵站在他身后皱著眉。

“嗯。”凌谦无可无不可地发出一个鼻音，把头扭了回去，脸对著墙壁。

不想被孪生弟弟看见自己脆弱无能的样子。

在凌涵心目中，这么没用的自己根本就不配分享哥哥的身体和心灵吧

不甘心啊

心心念念想著哥哥，限制介入的症状越来越严重，心脏快承受不住地出现梗塞剧痛，头疼更是从一开始就持续到现在，现在连视野都开始一阵接一阵的模糊了。

要不是自己的身体状况实在糟糕，调整解码程序这种自己最拿手的活，又何需凌涵在一旁帮忙

“不是有可以缓解的药吗”凌涵竟然没有走开，接著问。

“用完了。”

“有其他可以减轻症状的方法吗”

“最好的方法就是把那个该死的密码立刻解析出来”凌谦暴躁的喝声，再一次引来正全神贯注监控著解析进度的艾尔洛森不满的视线。

砰凌谦又往自己剧痛难忍的脑袋擂了一下。

凌涵过来，一把抓住他想继续做出暴力动作的手，“这样又不能止疼。”

“不用你管”

“再难受也只能暂时忍著，这样打自己的脑袋，以后留下后遗症，后悔的人是你。”凌涵彷佛觉得自己对这复制人说的话，实在太过温情了，顿了顿，冷淡地补充道，“脑子健全的你对凌家才有用。这一点，从你把解码程序的运行时间由两个小时压缩到一个小时就能看出来。”

不知道是否因为凌涵的话起了效果，凌谦不再擂打自己的头，而是举起双手，十指胡乱扒著凌乱的及肩黑发。

他做了几次深呼吸，彷佛找到了一点压制痛苦反应的力量，绷紧的肩膀缓缓放松下来。

考虑到得到后台密码后，会立即进入隔离区营救妈妈和哥哥，松散的长髪可能会阻碍行动，凌谦把头发重新束成一条小辫子。

“你早就知道了吧，”凌谦忽然沉沉地问，“限制介入的事，从一开始你就知道，没错吧”

“这是妈妈的决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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